好在書房是一個唯我獨尊的空間。偉人如毛主席者談哲學,不才如我者就談食色,各取所需,互不干涉。古裝影視中,常常可以看見相爺、侯爺和各路官員在廳堂間忙碌,門子忽報有客造訪,主人眉宇間便大有得色,手一揮吩咐下去:“請在書房待茶!”此情此景,入腦入心,正中我炫耀三五百冊藏書和傾倒一肚皮牢騷之下懷。 看著那些密密層層的筆墨,我發覺身邊的風光在不住地停滯,我的思路跟著一陣風飄到了三年前的誰人仲秋。 在重慶三年多了,每次回家我都要多吃牛肉面,用我的話就是出去吃不到了。父親知道我愛吃,每天清晨就拿自家的碗去外面的牛肉面館給我買一碗,我睡起來就可以吃到。每次總是吃的干干凈凈,滴點不剩。父親看見我很滿足的樣子也滿足地笑了,我看到了他臉上的皺紋。 59、認識更多人,忘記更多人;被更多的人記住,被更多的人遺忘。來來往往不必太過在意,人生,是靠自己去完成一段旅行。 聽到玉米花的聲響,再有一個讓我更加欣喜的事,那即是家中很快就會榨少許甘甜的米花糖板,年年只有一吃上米花糖板,我領會過年離咱們就很近了。所以,在我的回顧中,全村人都愛好誰人瘦瘦個子的做玉米花的中年男子,他的到來,表示著過年也就不遠了。由于這個男子惟有在過年前才會走村串鄉地去玉米花,平常他總在鎮上擺攤,想吃玉米花,得走十多里路到鎮上找他。 
